。”
我爸也不是那种善于表达的人,就会不停叫人家哥,然后就是点头嗯,嗯。又问:“那海哥什么时候来?”
虾子有点不耐烦,“海哥说了,孩子要真出了点什么事,他来了也没用;要是没出事,他也就不用来。反正都是没来,正开会,完了就过来了。”
我爸就又点头说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个叫大头的年轻人坐在床边,就问马良:“老弟,情况怎样了。”
马良说:“有点头蒙。”
大头就问站在旁边的医生:“什么情况啊。”
医生赶紧说:“轻微脑震荡,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似乎知道这里要发生什么事情,赶紧借口说还有事要忙,就走了。
我爸说:“我去给孩子买点营养品去。”就叫我一起跟着去。虾子也不怕我们逃跑,随意的点点头。
出了医院,我爸就带我去超市,挑了些蜂王浆啊,特仑苏啊,反正什么贵买什么,买了有4,500块钱的东西。结账的时候我爸说:“这次你惹的麻烦不小。”
我就说:“对不起。”感觉自己的泪就又快滴下来了。
我爸叹气:“上午还为你考上高中高兴呢,你咋这么不省心呢。”
我没说话。我爸又说,“那个小海在咱们这势力挺大的,二十多年的老混子了,我以前就听说过他了,不是咱们家能惹得起的。”
我就说:“是马良先跟我要钱的。”这次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这次换我爸不说话了,显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只是拍了拍我的背。
我们到了医院,把东西搁在马良的床边。老民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大概觉得这事管不了吧,也没跟我们说一声。
我爸就问马良:“你还想吃什么东西不,叔给你买。”马良瞅了我爸一眼,也没说话。虾子和大头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