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之安称赞一声:“你叫什么名字?你为朝廷打造宝刀,本关一定重重赏你!”陈之安心头一喜:这也算是政绩啊。
刚才还怨恨石宏,这会儿石宏反倒成了他的救命稻草,陈之安立刻殷勤起来。
石宏一拱手,正要回道,一怔畅快的大笑声从屏风后面传来。
“哈哈哈!”笑声之中,一人大步走将出来:“小友,可还记得当年长草醉舞的老友否?”
石宏看到那人,意外惊喜:“傅搏虎!”
张秀才那个激动啊,这可是天下读书人的偶像,当初不过是一面之缘,张秀才就在村子里吹嘘了好几年。
傅搏虎见到石宏,颇多感慨,上前双手拍拍他的肩膀:“想不到三年未见,你真的实践了自己的理论。”石宏一愣,明白过来傅搏虎所说的是那个关于“器”和“道”的论断,他也不说破,只是看着傅搏虎身上的官服,玩笑道:“当初你说用不了多久就会相见,结果三年不见,原来是跑去做官了。”
陈之安吓得一缩脖子,这小孩胆子也忒大了,不知道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傅砍头,揪着小辫子,那就是咔嚓一刀海碗大的一个疤啊。
他看着石宏和傅搏虎故人重逢,交谈甚欢,心中却也动起了心思。
石宏他爹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认识大官,一阵错愕之后,又想到了最近在儿子身上声的一系列时间,耸了耸肩膀,已经习以为常,泰然处之了。
张秀才在一旁转来转去,时不时的故意在傅搏虎的面前“出现”一下,希望傅搏虎能够想起自己这个“故人”来。只可惜傅搏虎哪里还记得他啊?
一旁的修大人看到张秀才贼眉鼠眼,很有些不耐烦,眼睛一瞪,手中那柄黑不溜秋的环刀猛地一震,嗡的一声金鸣,张秀才只觉得一股冷风从自己脖子后面嗖的一下过去,吓得他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