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事情克里都已经安排好了:他派出了十几拨人不断骚扰教廷在各地的教堂,让他们自顾不暇,没有精力关心怎样在协会权力更迭的时期趁机占点便宜。派出无数使者前往各个分会,争取地方机构对于刘累的。安抚各方面的势力,将协会以前的账目进行清算,牢牢掌握经济大权,接手协会以前的各项商业机构,和分布在各地的秘密基地取得联系,告知他们新会长上台……
刘累每天忙着批文件,开始时还有点成就感,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他常常犯一些小错误,偶尔眼睛一花大笔一挥几个亿的资金就批给高加索山脉上贫穷的狼人部落购买食物。在狼人们看来,没有什么比囤积食物更重要的了,只是一个部落十几个狼人需要囤积几个亿美金的肉制品吗?克里无奈的每天帮他检查错误,刘累却爱狡辩:“也许狼人想开一个肉制品加工厂,这在高加索山脉应该还是一个空白的产业份额,是一个赚钱的行当,我们的犬类朋友终于聪明了……”
几天下来刘累手都抬不起来了,他灵机一动,派人去找来一个中国的印章师,给他刻了两个印章,此后不论克里和库德如何苦心劝阻,威逼利诱,他再也不签名,只是同意的就拿着对号的印章一盖,不同意的用另外的一个“叭”的一声印上一个红红大大叉。省时省力,简单明了,一眼就看明白。当然这是刘累的解释。
上午他负责盖章,下午通过传送阵去各地的分会视察,只是他分不清谁是谁,总张冠李戴,这对于一个领导者来说是一个很致命的弱点,克里看着他这两天的表现实在是不能不摇头怀疑自己的识人之明。
刘累每日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不断向妮娅和白凡叫苦,妮娅第二天便会去扯克里的胡子,白凡温柔的笑着给他按摩。
刘累打定主意,等到总部一修好,自己就把所有的事情交给克里和库德,自己有多远躲多远。这样的生活不是人过的日子,尽管他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