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曼挂上电话,满脸微笑——心中却悲哀到了极点,他感到自己已经背离了骑士的准则之一:诚实。自己做得到底是对还是错?哈克曼心中自问,但是没有答案。
教皇挂上电话,恨恨得骂了一句:“费斯夫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和哈克曼走得这么近!”
巴黎,刘累正在招待克虏伯。
“来,尝尝!”刘累热情的招呼克虏伯,克虏伯端起酒杯,泯了一口,在嘴里回味了许久,才咽下去感叹道:“好酒呀,极品好酒!”他对刘累说:“喝了会长您的酒,我才知道以前喝的简直就是污水!难怪会长看不上我家的酒。”
刘累微微一笑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也是我们为什么需要联盟的原因——你们有的我们没有,我们有的你们没有——你们的组织很穷,我知道,你也不必要有什么不好意思,毕竟你们隐匿了很久,但是我们一直在这世间活动,就像你,堂堂德鲁伊教团的第三秩序者却也要靠做牙医为生。”
克虏伯不好意思的一笑,刘累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合我们结盟,可能永远也喝不到这样的美酒——这是私人酒坊出产的,我的酒坊有四百年的历史,所有的酿酒师的工艺都是世代相传的纯正的古老技艺,只有这样才能够酿造出这样纯正的美酒,它的年产量也只有几百瓶——然而维持这样一家酒坊,一年需要多少钱你知道吗,每年每个酿酒师的薪水是一百二十万欧元,一共五个酿酒师,再加上其他花费,总共需要一千多万欧元。”
克虏伯一惊,德鲁伊教团一年的会费收入也不过近千万欧元,毕竟他们的成员不像黑暗协会一样富有。
刘累微微一笑指着他手上的酒杯说:“你手中的这杯酒,如果拿到市场上至少值五十万欧元——它可是我酒坊一百年前的陈酿。”克虏伯惊讶的盯着手中的酒杯,双手握着杯子,不敢有一丝晃动,生怕撒出一点来。
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