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舵主清楚不清楚这儿的四方教分坛在城中什么地方?”
田副分舵主沉吟着道:“好像是设在东城一座道观中。因为本帮总舵严禁与该教发生冲突,所以本舵弟子平常很少去那边走动。”
酒席撤去后,那名跟踪烟火叟的一结弟子回报道:“那老人歇在一间破庙中,一时之间,似乎尚无离开长安之意,看他情形,衣着虽然整齐,实际上却好像很潦倒。小的已招呼另外两位弟兄,大家轮流看守,一有什么举动,立即回舵报告。”
第二天一清早,妙手空空儿罗集便随两名分舵弟子赶了前来,一进门,就兴奋地叫道:
“两位老弟台有什么吩咐快说,虽蹈焰赴汤,咱妙手儿不辞也!”
葛品扬缓缓踱至院中,手一招,笑道:“来,咱们先对一掌再说!”
妙手空空儿一愕,期期地道:“葛……葛兄这是什么意思?”
葛品扬微微一笑道:“上次你找我对了一掌,我没有推辞,这次我找你难道就不可以?”
妙手空空儿不安地道:“小弟怎会是葛兄的对手?”
葛品扬淡淡一笑道:“那不管。上次我是手下留情,这次不同了,我将全力施为,罗兄有几分火候最好全部使上,如果因犹豫而吃了亏,可别怪小弟事先没有打招呼。”
小圣手以及分舵众弟子谁都不明白葛品扬此举用意何在,妙手空空儿想了想,毅然点头道:“好,就拜领葛兄一掌吧!”
两人相隔丈五站定,葛品扬脸色大整,真气暗运,口喊一声:“罗兄小心了!”双掌一扬,突向妙手空空儿当胸推去。
葛品扬这一招,是以先天太极玄功夹杂于天风掌中打出,掌风所至,虽无呼啸之感,然而,和风回荡,绵绵不绝,余劲至处,四下观战之人虽远在三四丈外,犹感身形震摇,几乎无法站稳。
妙手空空儿自比别人更为清楚这一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