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品扬身处五风帮、天龙堡的微妙恩怨之间,加以自己与凌波仙子白素华已生情愫,又与巫云绢结有盟约,有口难言,只好强作镇定,以抱歉口吻掩饰道:“请您老原谅,在下久走江湖,当今名人虽无缘攀交,但是,几位奇人异士的名号却还耳熟能详。那夜那名黑衣蒙面人身手不弱,您老却显有过之,在下一直在猜想您老不知是当今哪位前辈,所以,在下一听……”
黄衣首婢稍见释然,淡淡说道:“老夫虽为武林中无名小卒,但却不擅虚言,请思公赐信。”
葛品扬乘机转开话题道:“被救的那位呢?”
黄衣首婢淡淡答道:“是一名少女,姓巫,名云绢,为终南女弟子。”
葛品扬又是暗暗一呆,几乎把持不住。黄衣首婢缓缓起身下炕,昂立着抱拳一拱道:
“俗云大恩不言谢,老夫一向不善俗套,思公愿留名则留名,老夫当图后报,否则老夫勉强也是无用,如恩公再无吩咐,老夫想告辞了。”
葛品扬想了想道:“敢烦见告一事,不知可否?”
黄衣首婢反问道:“什么事?”
葛品畅抬脸道:“终南一派何惠于您老,值得您老为该派一名女弟子尽此心力?在下生性好奇,谈报答大可不必,如能以此见告,满足在下一次好奇心就足够两抵而有余了,您老认为没有什么不便吗?”
黄衣首婢淡淡答道:“若问老夫何以要搭救这名终南女弟子,说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因为她是老夫一位知心之交的未婚妻室而已!”
葛品扬听了,心头止不住一阵激动。所谓知心之交,除了他葛品扬,还会是别人吗?
葛品扬强自抑制着,紧接下去问道:“在下还有一点弄不明白的是:您老这次于常德摆下棋擂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远引该地四方教常德分坛的党徒出面,以便循踪侦察该教常德分坛之坛址,如此既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