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求援兵去了。”
他心中起疑,仗着自己颇有两手,并不将一名年轻叫化放在心上,当下自暗处走出,快步向酒访大门中跑过去,进门后,酒香扑鼻,屋中静悄悄的,只有两名酒工红着两张醉脸躺在火炉旁边大打其鼾,而那名年轻叫化却早已不见了人影,他不禁皱眉喃喃道:“终于慢了一步。”
语音未竟,身后突然有人低声冷笑道:“一步也不慢,恰是时候!”
那四方教徒大吃一惊,正待转身却敌时,只觉腰间一麻,全身力道已失,同时一双有力的手掌搭上他的右肩,沉声说道:“好死不如恶活,乖乖地跟小爷去那边吧!”
葛品扬五指如钩,将那四方教徒连拖带拉地提到仓房旁,反手掩上仓门,手下微微加劲,冷冷地问道:“阁下对回话有没有兴趣?”
那四方教徒疼得脸色惨白如纸,额汗如豆,苦着脸连连点头。
于是,葛品扬手底略松,开始问道:“总坛在什么地方?”
“出镇向西,沿关帝庙后面的樵路入山,一直朝里面走,约莫顿饭光景便可抵达,所在并不怎么隐僻。”
“有无他路可通?”
“入山行至一处有白果树当道的地方,向右拐,有条羊肠小径可抵总坛后山,不过,这条路要远得多,平常少有人走。”
“你们今天掳人目的何在?”
“总坛自先后接获金陵分坛与常德分坛飞鸽传书报警,东、西两位教主便即亲出查察,附近百里之内,亦均加强戒备,故大侠与贵友一进入汉中,总坛便已知悉了。不过老实说,总坛到目前为止,除了那位终南弄月老人外,并不清楚大侠与贵友之真正身份……”
葛品扬心中微动,不露声色地接着问道:“总坛现在还有哪几位教主在?”
“南教主刻下于后山一处秘密所在服药调摄中,北教主则尚留在五凤帮,一个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