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无几,所以,以我们现有之人力,如凭力取,实属不智,依老朽之意……”
弄月老人目光一溜,点头低声道:“你坐过来点!”
葛品扬依言拢近,弄月老人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只见他连连点头,最后面露喜色道:“好,就这么办吧!”
未几之后,这家客栈后院三号上房的客人吩咐送茶水,一名戴着套耳皮帽的伙计,提了一壶热水,呵着手送了进去,进去很久很久之后,方才呵着手,又提着一只空壶走了出来。
那戴套耳皮帽的伙计走到前面,将空壶子朝桌子上一搁,低头便往客栈外走出,柜上账房先生眼光一扫,大声责备道:“喂喂,胡老四,空壶怎么搁那上面?”
被喊做胡老四的伙计充耳不闻,眨眼间于栈外消失不见。账房先生回头向另外一名伙计瞪眼问了一声道:“老赵,胡四这家伙怎么啦?”
老赵哼了一声,冷笑道:“有啥稀奇,十有八九是得了客人几个赏钱,到后面蔡拐腿那儿去买‘羊肉’搭‘老烧’去了!”
一点不错,那名“胡老四”,现在正是向栈后走去,不过,他并没有进什么羊肉铺子,左拐右弯,最后走进的,竟是一间棺材店。
这家棺材店,似乎新开张不久,但是,令人不解的是店虽开在冷巷中,店面也不算大,然而进门穿过一道院子,后面那间光线暗淡的厅屋中,放着的空棺却不少。胡老四仅在门口约略打量了一下,便即大步跨入,径向后面放有空棺的厅屋走了进来……
胡老四一直走到厅前,始终没有看到一个人,但是,他就像跟这家棺材店老板很熟,也像是经常来这里似的,一点也不为意,人进厅中,随便地往中央一站,一声不响,一动不动。
刹那间,一幕可怕的景象出现了。
大厅四角散放着的二十来具白木棺材,突然一阵响动,分自各具棺木中,悄没声息地窜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