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回应,葛品扬走上一步自腰门向内望去,那老婆子搓绳如故,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得一般。
葛品扬恍然大悟,不禁好气又好笑,原来是个聋婆子!
这真够头疼的,十聋九哑,话怎么问法呢?
但现在也管不了许多了,进去再说吧。老婆子直到发现地上的人影子,方始木楞楞地抬起脸来,一张又黄又皱的老脸上布满惊讶的表情。葛品扬一时无以措对,只好指指自己的肚子,做了个饥饿求食的表示。
老婆子明白了,放下绳头,颤巍巍地走去灶下,自灶下端来一只瓦钵和一只破锡壶,摇头苦笑笑,好似说:穷人家,全部在此了……
葛品扬奔驰了一整天,仅早晨用过一餐,现在见到剩饭和冷菜,一下子真的感到有点饥饿难忍。
那只瓦钵,又破又脏,钵中盛着玉米煮的饭,虽然看上去还干净,但是,他瞧着那只瓦钵,实在无法下咽,于是,他仅将锡壶接过,掀开壶盖,就壶满喝了一大口。老婆子捧着饭钵,望着葛品扬喝茶,唇角忽然泛起一丝笑意,原本显得有点昏花的老眼,也一下子隐隐透出异样光彩。
葛品扬一声“嗯”,壶自手中跌落,身躯晃了晃,突然瞑目栽倒于地!
老婆子哈哈大笑,包头布一掀,露出满头秀发,复由脸上拉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副风情万种的美秀面孔。
赫然竟是黑道五英中的媚娘胡卿卿!
听到媚娘笑声,正厅与东厢中,灯光同时大亮。但见正厅中走出一名道装中年人,大笑着说道:“来,小妖精,让你家百花道人亲一亲,怪不得两位帮主肯委你当芜湖支舵主,原来你小妖精床上床下都有一套呢。”
媚娘笑骂道:“假杂毛,你敢再嚼舌头看看!金陵分舵主和当涂支舵主都在,你杂毛名义上还是总舵来的香主,就不怕失了身份么?”
百花道人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