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座无人荒宅,于是足尖一点,飘落廊下,侧身将老病汉放落,摇摇头,打趣道:“前辈真会享福,连这么几步路都不肯跑。”
老病汉仰脸睁大眼睛诧异道:“你当真还以为老夫在装假?”
葛品扬不禁一楞道:“难道”
老病子汉黯然叹了口气道:“老弟,你武功确已很不错的了,但处世经验还差得太远,刚才,那婆曾说过一句:‘现在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这种意思不是很明显么?她原来是欠老夫的,而现在,她救出了你,便不欠老夫什么了。要是老夫自己能说能行,又怎还会去仰仗于人?唉,如此简单的道理你居然没有想到,真是。”
葛品扬这下更加糊涂了,迟疑地道:“那么”
老病汉苦笑接口道:“那么老夫又怎会结识刚才那婆子那等人物的是不是?你又想错了,老弟,老夫当年的名气并不在天龙堡主蓝公烈之下呢!”
葛品扬一惊,忙请教道:“老前辈怎么称呼?”
老病汉摇摇头,叹道:“算了,还提那些做什么呢?老夫跟刚才那老婆子一样,最是受不得人恩惠的,这次算老夫走眼,你老弟一身绝艺,已不逊当年几位风云人物,如蓝公烈、古今同、天风、知机、白吟风等人年轻时的成就,而老夫却居然为你老弟操心。真是看戏流泪,说来岂不可笑……”
葛品扬益发为之惊疑不置,又道:“那么前辈一身功力如何失去的呢?”
老病汉苦笑道:“谈及这个,那就更可笑了!”
说着又是深深一叹,叹息中充满凄凉意味,再之后,无论葛品扬怎么问,他就都摇头不答了。
葛品扬无奈何,只好陪着坐候天亮。
老病汉两眼望天,喃喃道:“金陵的确是个好地方,太太平平的,一住下来,转眼之间便是二十多年,唉,现在只好另换地方了。”
葛品扬心甚不安地道:“前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