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名黑衣老人接口道:“谅他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从两名怪老人语气上可以听出,青衣老人显得阴险机诈,黑衣老人则显得狂傲而冷酷。
黄衣首凤迅答一句:“谨遵太上法谕。”
眼神一闪,向殿下道:“尊驾兴师无名,虽使本帮引以为憾,唯本座念及吾辈武林人多半爱惜羽毛,本座绝不勉强也就是了。”
皂袍老人突然狂笑道:“老夫有个怪毛病,就是你说东我偏说西,一生专喜与人唱反调。要老夫留名,老夫不留,不要老夫留名,老夫却非留不可,如你用的是激将之计你算是成功了。”
首风神色一紧,凝眸道:“本座洗耳恭聆。”
皂袍老人又复大笑道:“依老夫看,‘洗耳’似不若‘拭目’的好,咱们之间,总会有人羽毛要受点折损的呢。”
笑声歇,袍抽一拂,四柱之间人影游闪,有如矫龙翻腾,大殿上顿为一片激荡劲气所旋罩。
劲气所至,寒风刺骨,两殿数百名豪雄,人人色变。
刹那过去,影定人现,皂袍老人不知于什么时候已回至原处,头一抬,向云殿上傲然微晒道:“看出老夫是谁了?”
首凤微怔,一时作声不得。
皂袍老人大笑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羽毛,羽毛……老夫今后,似乎应该准备一口棺材啦!”
笑声中,扬长出殿而去。
黄衣首凤怅然若失,目送皂袍老人背影远去,这才收回目光,微笑着向殿后不安地呐呐低问道:“两位太上护法可认得此人么?”
矮肥的青衣老人摇摇头,皱眉喃喃道:“此人似非龙门棋士,龙门棋士虽精易容之术,但那老儿对自己那把白须看得珍重无比,任何情形下,也不可能改成这样子。”
高瘦的黑衣老人则简短地道:“也绝不是天龙堡主。”
黄衣首凤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