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汤堡的四面,枝官兵重重的包围着,却只是虚张声势,按兵不动。
金汤堡屹立如故,平静得如一泓死水。
好得堡中百物毕备,一切无虞匮乏,也不见有人出堡采购食物之类。
堡门敞开,一如往日,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在岳阳府衙里,却是一片紧张、混乱。
在那间“退思轩”内,岳阳知府竟像是跟班一样陪侍着一个鹰鼻深目,灰髯阔面的老者。
那老者神态十分威严,也十分阴鸷,更十分冷酷。
他频频地嗅着悲翠旱烟壶。
好家伙,他一言不发,在听万重山的话,没有一点表情。
谁也不知道老者就是两湖巡闽使,更没人知道他会悄然地微服来到岳阳,竟无一点风声。
这时,侍立在他周遭的,共是十人,除了岳阳府知府外.就是万重山和另外八个高、矮、胖、瘦的江湖客名义上是他的护院教师,实际上就是他的侍卫,他的爪牙。
好容易,万重山报告告一段落厂,老者冷笑一声:“据你的舌,是说‘长青岛’那伙人靠不住?”
万重山肃声道:“钧座明鉴,卜侍卫所说的经过情形,极是归白,东条俊他们,到底是化外之人,见利则忘义。如果他们为了‘三王秘芨’,暗中与金汤堡勾结的话,是未见其利,反受其害”
老者哼了一声:“未必见得!”
万重山一顿,道:“钧座高见,乞示。”
老者道:“长青岛应当了解.他们如果胆敢背盟,老夫只要-句话,就可以叫他们插翅难飞,回不了长青岛。”
万重山道:“钧座所见,固然高明,但是,武林人物,不同于一般人”
“什么话?”老者怒目道:“他们还敢不服王法?敢于和朝廷作对?”
万重山向左面一个白面老者飞快地递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