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辛维正道:“别是你们又做了什么鬼圈套,让辛某人去钻…-”
班头忙道:“老弟别挖苦了,咱们是几块什么料?瞒不过您老弟的”
辛维正道:“那么,到底何事?”
班头悄声道:“敝上只叫咱来请老弟入内院谈话,详情咱确实不知……”
辛维正接口道:“那就免了。瓜田李下,辛某人绝对不去沾惹嫌疑,如再加上一个企图行刺,岂非……”
班头着急道:“绝没有这种事。据咱家看,是有人对敝少爷下了什么手法?留下字条……
咳咳,敝上大约认为非老弟您莫办,才叫咱来奉请的。”
辛维正冷然道:“笑话!堂堂知府衙门的内院重地,怎会有歹人入侵,且是青天白日?
一定又是有人对辛某人栽赃了,不去,不去!”
班头打拱作揖道:“辛老弟,算是咱家求你,看敝上那种火烧眉毛模样,官腔打下来,咱实在吃不消。”
辛维正闭目道:“吃官腔,是阁下家常便饭,有什么大不了的!”
班头咳了一声道:“老弟,咱家服了你了,您行行好,咱给磕头了。”当真跪下。
辛维正连皮肉之伤也没有,只是无端受了闷气,不得不给点颜色。既然已经出了这口气,便趁势落蓬,“呀哟”一声:“即铡辛某人自甘人阱,也得避避耳目才好。”
班头如释重负,道:“老弟放心,由这边暗门人进甬道,就直通内院的垂花门,咱们大人就在月洞门那边的‘问心斋’等候大驾!那儿,也可说是咱们大人的书房,任何人不准擅入!”
辛维正侧目悠然道:“辛某人呢?”
班头道:“是咱们大人奉请老弟,自是例外!”
辛维正哼了一声:“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万一辛某人无以报命,又不知会加上什么不赦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