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有人,例如:‘富国侯’葛平章,‘糊涂伯’蓝成思……”
东条儿玉截口失笑道:“黄堡主,别讲笑话了。本岛素知‘三王’曾经列封‘公,、‘侯’、‘将’、‘相’、‘卿’、‘尉’、‘伯’、‘子’、‘男’等爵位,把各大门派的声威压到脚下去。可是,连‘三王’在世,家父尚不当作一回事,何况是公侯以下?……”
黄逸公喝道:“少岛主,难怪你们敢于轻视本堡了。如此目中无人,是认为本堡不在贵岛眼中么?”
东条儿玉抱拳道:“堡主言重了,本人也由家父处听说起黄堡主威名,与金堡主并列‘二子’……”
黄逸公接口道:“公侯不在贵岛眼中,何况老夫只是‘二子’中的一子?老朽残废之身,少岛主是当面欺人了?”
东条儿玉大声道:“堡主太客气了。不过,本岛既然再入中原,当然不是游山玩水,如入宝山空手回去。家父再三叮嘱,要本人与舍妹前来拜堡,除了向黄堡主表示崇敬之诚外,就是想领些教益,尚祈不吝指教是幸。”
说罢,满面堆笑一拱手,回头喝道:“汝等准备!”
那二十个武夫同声暴喏,同时散开人形,每隔丈许立定。
黄逸公徐徐道:“少岛主是存心来本堡生事了?”
东条儿玉笑道:“堡主如不愿指教,让本岛武士开开眼界,本人当然不敢强人所难……”
黄逸公断喝一声:“住嘴!本堡自立堡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撒野!”
东条儿玉阴侧侧地道:“总会有一次的!堡主,为免伤了和气,家父吩咐过,听说姓高的老偷儿藏身贵堡,他还有一个小偷门下,如果贵堡把他师徒交出,本人当致谢告退……”
黄逸公挥手道:“少岛主,回告令尊,金汤堡不在乎鬼打墙。即使高某人师徒在本堡,也是本堡的客人,任何人不得无礼。如贵岛要找高某人师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