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盯梢跟来,伺隙劫走了父母。
“糊涂伯”连连摇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谁敢到‘五雅庄’来劫人?吃了豹子心.狮子胆也不敢……”
可是,眼前的事实,又证明确实有人“敢”了。
“糊涂伯”迅速地折回兄嫂房里,仔细查看,东翻西倒了一阵,没有任何可疑的发现,来人做得好不干净利落。
只是,为何不敲房门或由房门进出,却要破宙而走,留下这点破绽呢?
是否来人因心虚胆怯之下,匆匆劫人,只求火速离开五雅庄?
蓝家驹见阿叔也没有了主意,不禁急得要掉下泪来。
“糊涂伯”突然一招手,把蹲在房门口向他侧着头的黄狗引到他面前。
它真听话,走到糊涂伯面前,仰着头,好像在等待发问。
蓝家驹轻“哦”一声道:“阿叔,昨夜辛少侠来时,是一身车把式的衣着,到栅门外时,阿黄还乱叫了一阵。适才我回家,阿黄又在门外来回吠叫,拉着我向外走,不知阿黄有什么发现?”
“糊涂伯”“唔”了一声:“你别小看了阿黄。它跟我七八年,被我调教得很有灵性,只差不能说话罢了!”
他又向阿黄“吱吱咕咕”地不知说什么,一面打着手势。
而后,它低吠了几声,转身向外走。
“糊涂伯”和蓝家驹跟在它后面。
只见黄狗缩着鼻子,低头及地,嗅着,一直嗅到那张竹椅上.正是昨夜车把式坐过的地方。它由前腿爬在竹椅上,叫了几声,又向门外跑去。
它一直到了栅门外,不住地打圈,又狂吠起来。
蓝家驹奇怪地道:“阿叔,这地方,就是昨夜辛少侠驻足说话的地方,阿黄这是什么意思?”
“糊涂伯”的神色很难看,又向黄狗打着手势。
阿黄又掉头跑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