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敢?”
“小的怕她是帮主的人!”
“奴家就不是帮主的人?”
“娘娘不同。”
“何处不同?”
“小的说不上来。”
“奴家一定要你说!”
“那让小的想一想。”
“……”
“……”
“想出来没有?”
“小的想,也许是这样的:先前娘娘召小的来,小的并不知道……然后……突然间……
娘娘的雪肤花容,娘娘的眼色动作,以及一股恐惧感,顿使人兴起哪怕马上死,也得舍命一逞的刺激……当时那种感受,小的无法描述……总之,小的,只能说……今夜,随便换了谁,结果恐怕也是一样!”
“以后想不想?”
“当然想。”
“回去可别太冷落了那位蔡大娘才好。”
“卑座自会应付她。”
“这样你支撑得住?”
“娘娘应该清楚。”
“是的,我的好人儿,奴、奴、奴会死……死……在你手里……”
房外煞相几乎没将牙齿咬碎。他心想:是的,你淫妇会死在他手里,他也同样活不了!
妒妇必淫,真是一点不错。这贱人口口声声防我沾惹迷魂娘子,嘿,想不到她倒将野汉先行勾搭上手!
煞相这时,对那驴男并不怎样,他只将一个黄氏淫妇恨入骨髓!
他同时觉得,如就这样杀进房去,未免便宜了这对狗男女;他得暂时忍耐下来,慢慢思索一个恶毒的方法!
煞相想着,趁房中正进入不堪闻问的一刹那,悄悄拨回那块石板,重新回到坐关密室中。
底下,一直到天亮,煞相目不交睫,思绪起落如谰,不过想的却再不是那招千回百转之变化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