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气个半死。假使一切进行顺利,也还罢了,万一这里面出了差错,我们今天听到的,只是一派胡言,到时候谁敢担起这付担子?”
辛维正默然点头,深觉此虑甚是。
小灵猿不禁着急道:“然则怎办?”
应天无常沉吟着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只不知道我们辛老弟的一套六甲灵飞掌,究竟能办多少事?”
小灵猿抢着说道:“我看辛兄目前之成就,大约在‘子’‘男’之间。“应天无常豆睛一瞪道:“要你多嘴!”
小灵猿诧异道:“您老……不是……正在跟晚辈说话么?”
应天无常不理,转向辛维正道:“老弟自信如何?”
辛维正甚感应答为难,讷讷道:“晚辈”
应天无常不耐烦道:“别婆婆妈妈的了。老夫不妨再简单的问你一句:如遇上男字辈的人物,你小于是否应付得了?”
辛维正红脸一笑道:“也许可以吧!”
小灵猿兴奋地道:“我说如何?他现在的情况,一如俗语所说的‘见风长’。今天在‘子’‘男’之间,明天也许就在‘伯’‘子’之间了!”
应天无常又朝小灵猿狠狠瞪了一眼,这才点点头道:“既是这样,自然无妨一试……”
三天后,在鳖山镇一家小饭馆中,一名癯小的老头子,当着一群贩夫行人,大谈其三天前在华容西郊的一场险遇。
他说:“当时啊,嘿嘿,老汉敢担保,诸位要是有谁在场,准会吓一个死去活来!想想那时的情景吧:一匹黄骠马,如飞而来,马上坐着-名劲装大汉,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马后捎着一只大麻袋……”
“您老先生当时在哪里?”
“在道旁林中。”
“干啥?”
“出恭。”
“哈哈……哈哈……”
“别笑了,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