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咄咄逼人,心里更是着急。
心里愈是着急,愈不知道如何分辨是好。
郭老头头一抬,双目寒光电射,板脸沉声道:“现在,你小子听着,咱们长话短说,这批黄金不管它们是自何处弄来,以及如何弄来,完全与老汉无涉。老汉只想问一句:就是它们搁在这里,会不会染污老汉这几间破屋?”
辛维正渐渐心火往上冒,带怒回答道:“请放一百零八个心,它们统与我姓辛的姓氏一样干净!……”
郭老头轻轻一哦,眨着眼皮道:“说完了?”
辛维正尽量忍耐着,冷冷答道:“没有说完,不一次说完的用意,是希望某些人就此打住,不再追问。既然有人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么请他听清:它们系赠自两位可以对证的活人,掌笔双尉!”
说也奇怪,郭老头在弄清这批黄金的来源之后,竟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只见他一点点头,旋即垂下眼皮,如打瞌睡般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老儿这种莫测高深的奇异反应,反倒给辛维正带来一阵意外。
他朝老儿呆呆地望了片刻,皱眉讷讷道:“你老儿是怎么了?”
郭老头睁开眼皮,缓缓抬起面孔,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卷你的铺盖吧!”
辛维正猛然一怔,心中又惊又怒,瞪眼叫道:“你老儿这是什么话?你要问的,我全说了……不信尽可查证……我……我……辛维正……这样……还不够诚实么?”
郭老头平静地说道:“就因为你够诚实才叫你走!懂吗?”
辛维正气得发抖道:“不懂!我只知道这叫做撵人,而我从没被人撵过。你老儿如果不把话说明白,今天,有……有……你无我!”
郭老头忽然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扬脸问道:“还记得前些日子,那个没羽箭姓白的小子吗?”
辛维正气咻咻的顶撞道:“记得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