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郭老头有气道:“你有没有听清我说我一眼便认出那是岳阳府衙里的两名差爷?”
辛维正忙赔不是道:“是的,那两名差爷定是您老的熟人,小于一时紧张过度,以致说话有欠考虑……咳咳……之后呢?”
郭老头哼了一声,接下去道:“我问那两个家伙,他们那两匹马,是打哪儿弄来的?那两个家伙说:他们接办了一件公差,须赴南粤一行,因为路程远,脚力马虎不得,乃特向西门一家骡马行挑了两匹牲口代步……”
辛维正一叹道:“真糟糕”
郭老头继续说道:“老汉情知上当,乃漏夜赶回岳阳。于天亮时分,找到西门那家骡马行一问,行里伙计,人人称怪。说是:昨天那两个和尚真是莫名其妙,两匹纯种燕山马,一点毛病没有,竟要拿来换掉两匹普通马,致使该行于一转手之间,糊里糊涂的给赚了十多两雪花银子!老汉证实那两名差役所言不假,便又向伙计们问明那两匹普通坐骑之特征,仍照原法炮制,分向四门探询,最后查出,秃贼师徒其实是出的北城门!”
辛维正着急道:“时间隔了这么久,那还追得上,知道了还不是枉然?”
郭老头恨声道:“追得上,追不上,是另外一回事。最可恼的,是老少两个秃贼,居然还将老汉给结结实实的挪榆了一顿!”
辛维正猛然一呆道:“您老既然始终未能追上他们,这话从何说起?”
郭老头恨恨不已的接下去说道:“老夫天生一副毛脾气,路走断了,不去说它,现在既然仍有线索可循,自然不肯放松。当下,马不停蹄,掉头又打北门追出。这一次,幸运得很,只到城陵矶附近,一场追逐便告结束。两匹粟色土马,显目地倒在路旁,后面一株桑树上,龙飞风舞的刻着这么一行大字:郭老头,这下总该满意了吧?奶奶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辛维正呆了半晌,方始张目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