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苦头吧?”
郭老头打鼻管中哼了一声道:“笑话!”
辛维正道:“什么笑话?”
郭老头冷冷说道:“你没听到老汉昨夜如何称呼他么?”
辛维正道:“是瞬!您老当时失声低呼:‘什么?是你老弟?’语气亲善异常,同时遗着很意外,如此想来,你们之间,又不像有什么过节。”
郭老头冷冷接着道:“凡是认识老汉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老汉在这世界上,只有恩人,没有仇人!”
辛维正暗笑道:我知道!谁惹上你这位应天无常,便无异惹上活圃罗,用不着说得如此含蓄动人!
当下抬头又问道:“那么,这既非私人间之恩怨,它是否意味着……那位凶将……跟我们老堡主……有着什么不愉快呢?”
郭老头摇头道:“更是笑话!”
辛维正霎眼道:“为什么更是笑话?”
郭老头扬起脸道:“先且不说子、相之间的名位高低,以及敢不敢的问题。我只问你,那位凶将若对我们老堡主有所不满,如今派上一个三流角色,到金汤堡来谋算堡中一名看园人,算是什么意思?”
辛维正皱眉道:“那么,姓白的那厮本人怎么说?”
郭老头淡淡回答道:“什么也投说。”
辛维正诧异道:“什么也没说?是老堡主不准用刑?还是那斯底死不肯吐实?”
郭老头道:“都不是!”
辛维正惑然道:“那么”
郭老头默默装起第二袋烟,默默吸着,良久良久之后这才叹了口气,带有几分自责意味喃喃道:“要是带着你小子一起走,人由你小子背着,而由老汉负责警戒,也许……唉……
真是好不惭愧煞人!”
辛维正大吃一惊,忙问道:“是不是路上出了毛病?”
郭老头点点头,又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