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凤怔得一怔,忽然举手掠了一下鬓角,淡淡的说道:“没有什么,我不过跟你说说气话而已对了,你猜那位智男孙弃武,他这次是做什么来的?”
“做什么来的?”
他信口问了一句,心里则在暗暗好笑。智男孙弃武,乃正榜五爵中,堂堂一代谋土,想不到现在却被他们当成了活宝,谁要是面临窘境,感到无话可说时,就把他搬出来当做挡箭牌,他昨天运用过一次,妙的是小妮子今天竟也来了个依样画葫芦!
“你猜啊!”
“猜不着。”
金紫凤忽然噗哧一笑道:“那就算了。”
辛维正惑然道:“这话怎说?”
金紫凤掩口道:“这就是说:这位智男此次来到金汤堡,我只知道一定与三王宝藏被劫一案有关;但对他可能提出何种追查建议,却无法预加推测。我爹昨天一回到堡中,连茶也没喝一口,便即进入南书房;除了那位智男,跟进去的只有一个钱总管。我此刻问你,不过是想探探你的口气,看你能不能猜出一个大概罢了,你既说无从猜起,不算了又能怎样?”
辛维正道:“你今天出来时,那位智男在堡中做什么?”
金紫凤道:“还到现在,早走了。”
辛维正微怔道:“几时走的?”
金紫凤道:“昨晚。”
辛维正皱眉道:“怎么走得这么匆忙?”
金紫凤道:“是啁!他这一走,堡中知道密议内容的,只剩下我爹和钱总管两个,害得我想打听都无从打听起!”
两人谈话间,已进入城中。
他们先在城门口一家烟店里买了一包上等旱烟丝,然后继续向城里的谢记老坊走来。
打好老酒,付了银子,刚刚跨出槽坊大门,忽见自正街那头神色仓皇的奔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金紫凤一咦,止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