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辛维正,低促地道:“你,说什么?你见过糊涂伯?”
辛维正揉揉眼皮,大奇道:“你阁下还在城中?”
神偷手一摇,低声道:别懵懂了,小子,你刚才见到的,是真的糊涂伯啊!”
辛维正一愣,酒意登时消退一大半,张目讷讷道:“不,不是你?”
神偷低声埋怨道:“我跟你说好未申之交,在驻仙楼见面,请你吃喝一顿,哪有在午时不到,便先跑到酒肆中买醉之理?”
接着,又担心地问道:“你跟老家伙说了些什么没有?”
辛维正摇摇头,笑道:“没有,只与他凑了一副对子。”
神偷一头雾水道:“一副对子!””
辛维正现在才知道,那老家伙说过惠酒账,结果拔腿便跑,原来并不是有心装“糊涂”,而是真“糊涂”!
于是,他将刚才之经过说出,神偷见没有出岔子,这才放下一颗心来。两人登楼坐定,神偷继续喝酒,辛维正则吩咐伙计泡来一壶好茶,在一旁晶啜相陪。
神偷边吃边又埋怨道:“你在情急之下,借老家伙作护符,当然是对的,但在近身相处之后,真的与假的,也该看得出来才对呀!”
辛维正笑道:“谁叫你扮得那样像?”
神偷不悦道:“真的一点破绽没有?”
辛维正笑笑道:“别的不说”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他本意是想说,“真”“假”均有一双“金丝眼”,红兮兮的,毫无分别。但他猛地发觉神偷此刻一双鹰睛,仍然血丝满布如故,这就令他大惑不解了。
易容之道,在乎能发能收,随生随改,方可曲应千变万化之精要。假如像神偷现在这样,造成一双血丝眼,久久无法消退,万一遇有再要装饰其他面目之情况,这双眼睛,将如何处理?
他本来很羡慕神偷这神乎其神的一手,至此不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