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排一齐上也可以!”
脏叟勃然一怒,注目厉吼道:“化子等也不是纸糊的,只要拼得一死,纵令‘双奇’复生也是一样。你老小子又有什么了不起?”
黑衣蒙面人居然毫不动火,点头冷漠如故地道:“如改成这样说:今天的老夫,即令双奇复生,当也不过如此,那就更为恰当了!”
脏叟双目喷火,还待出言痛詈时,众悟大师袍袖一挥,忽自坐中起立,偏身先向脏叟合掌躬身道:“向这等高人领教,人多无用。贫僧虽明知不是敌手,但自信尚能接个十招八招。如中原武运已尽,彼此均是在劫难逃。但愿今日一会能为后来者留点记忆,古大侠与诸位施主准备步贫僧后尘者,贫道就先走一步了!”语毕又是一躬,口喧佛号,大步向殿中走来。
一心道人与脏叟同时举步。天山白眉叟左臂一坚,阻住一心道人;右手一伸一带,抓去脏叟衣角,沉声喝道:“大师之言甚是,古老弟不可乱他心神。”语毕忽然一震。原来不知自什么时候起,灰衣老人业已回到礼席,这时竟悄没声息地径在众悟大师空下的座中坐了下来。
白眉叟皱眉低声道:“先生伤势如何?”
灰衣老人含笑点头道:“还好,还好。”
脏叟忽然沉下脸来道:“要是两个和尚下绝情,你将怎办?”
灰衣老人嘻嘻一笑道:“上西天!”
脏叟一翻眼,白眉叟突然低声道:“先生明知不敌两僧,却又一定要打这种输多赢少的仗;同时两僧会手下留情也似乎早在先生的意料之中,这是怎么回事?”
灰衣老人心不在焉地答道:“假如余兄会使‘天慈地悲’那一招,也是一样。”
脏叟眼睛翻了翻,忽然诧异道:“咦,你已完全康复?”
灰衣老人信口答道:“差不多了!”
脏叟翻翻眼又道:“刚才那一招结结实实,一点也不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