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少年忽然脸色一红,低声笑道:“师父不提这个还好”
老人回身招招手,笑道:“进来吧!师父早就准备好啦!”
师徒用餐时,少年忽然停着笑道:“师父,维之可以提出第一个问题了吧?”
老人含笑点点头,少年扮了个鬼脸,笑道:“维之首先想知道的,便是师父”少年话说一半,脸上嘻笑之态忽然消失,改口低声诚恳地道:“师父背着维之的时候,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啊?”
他原意是想问老人的名讳,这是他脑海里无数疑问中最最重要的一个。自三个月前老人向他许下诺言时,他就立定了决心,别的问题仅可以暂时不管,而这一点却必须第一个要弄明白,他认为这一点可能是许多疑问的锁匙,明白了这一点,其他的疑问必将大半迎刃而解。所以,三个月的光阴虽然漫长,但他并不寂寞,因为他有一个令人兴奋的希望伴着他——
这个希望助他轻轻地打发了九十个日夜。
这一天,好不容易地来了。可是,话到嘴边,他耳中仿佛突然响起了一声熟悉的轻叹,脑中同时闪过老人瞑目沉思的悲凉神态。他问不出来,而权利只有一次。他发觉知道老人的名讳固为所欲,但跟了解老人何以忧愁的问题一比,前者便显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当少年扮着鬼脸开始发问时,老人望着他,微笑不语,好似早已猜透少年心意,并已准备好了答词。少年这一改口,老人大出意外,不禁当场一怔。老人嘴巴微微一张,却没说出一个字。显然老人对这一点事先毫无准备,临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少年目光一扫老人,低头又说道:“师父应该知道维之很为这个不安,请师父对维之不要有所隐瞒。”
老人摇摇头前南说道:“你的机智,颇出师父意外。”
“如果这是对师父不敬,尚望师父原谅。”
老人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