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喝道:‘下去!”
婢女不敢违背,只好往前院依实向主母报告了。
员外夫人起初尚以为儿子年青脸嫩,怕人撞破好事才会恼羞成怒地喝骂婢女,满以为避过今朝,不难问个水落石出,再予婉转开导也不为迟。他们夫妇只此一子,别说动了一个写了卖身契的婢女,就是所有的婢女都给……”
白男喝道:“大头,字眼上请你检点些!”
大头吐了一下舌头,笑了笑,继续说道:“可是,自那一天开始,那位公子再也不肯下楼了。婢女去请他下楼吃饭,他却吩咐婢女将饭菜端上楼去。饭菜端去之后,他隔着房门吩咐,东西全部放在门外地上就可以了,等会儿他自己会得拿进去。
无论如何,他不肯打开那书楼的门窗。
员外夫人着了急,趁一次书楼上有异声传出之际,火急地将府中所有的婢女传齐一点人数,嘿,一个也不少!员外夫人这一下是真正的慌了,一面派下人通知王员外,一面亲自扶着两个婢女往后花园而来。
来到书楼下,一个婢女仰头高喊道:‘相公,主母来啦!”
喊声过后不久,王公子的头从窗户中探出来了,只见他面容略显消瘦,强笑着问候道:
‘孩儿正为明春赶考事痛下苦功哩,母亲大人何事亲移玉趾?”
员外夫人悲声道:‘儿子,王门三代孤丁,儿子,你,你……”
王公子眉头一皱,不悦地道:‘母亲,孩儿不小啦,什么事都会明白的,您安心吧!”
这时,王员外也闻报赶来,他先望望他那泪痕满面的夫人,再抬头看看楼窗口他那独生子消瘦的面庞,突然厉声道:‘泽槐,你下来。”
泽槐就是那个王公子的学名。据说这位泽槐公子平常虽属娇生惯养,但对这位管教俱严的老子却是相当惧畏,这时不知道给什么东西迷了心窍,竟然抗声回道:‘孩儿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