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立刻悄然而退,看样子还可能是我四叔的熟人哩。”
大头乞儿也道:“侯叔叔这一手真令我们几个小兄弟佩服。”
侯四黑脸忽然微微一紫、摇摇头,超然笑道:“脏大头,别损啦。你们不说,侯叔叔也不好意思提,人家来到屋上可有了好一会儿哩。”
三小齐声轻啊了一声。
侯四双睛微转,忽然面露喜色。等白男朝他望去时,却又故意装出一脸愁苦的样子。
白男忍不住问道:“侯四叔,您怎么啦?”
侯四故意愁道:“侯叔叔适才经过再三考虑,认为我们四人最好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白男不悦地道:“为什么?”
侯四解释道:“一元经大会举行在即,天下武林人物,良莠不齐,你们几个,年纪都轻,万一惹上麻烦,侯四如何向白老交代?”
白男听后,眉头微蹙,忽然欠身打着阿欠道:“不早啦,明天再说罢。”
白男退出后,玄龙和大头乞儿便也相继走出。自大头乞儿来到之后,又添要了一个房间,两小为了畅谈别后,玄龙便从侯四房间搬出,和大头乞儿合住一起。
望着三小相继消失的背影,侯四苦笑一声,摇摇头,将灯吹了。
第二天大早,茶房送给侯四一张纸条,侯四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两行极其娟秀的小字:
九月底神女庙再见,侯四叔,我先走啦!
白男留陈
侯四顿足道:“都是那个死大头,都是那个死大头。”
侯四一面骂着,一面向茶房吩咐道:“去替我将那个大头小子找来!”
茶房道:“那位和一个吊眼梢的小兄弟住在一起的大头兄弟么?”
侯四点头道:“快,就是他!”
茶房慢吞吞地道:“他们两个也走啦。”
侯四闻言一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