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华下手。
只听南宫华忽然发出一声冷笑道:“常光头,你好!”
朱元峰一闪身,抬头望去。洞孔中这时正倒悬着一颗光秃秃的脑袋。正是那位刁龙常思发。
朱元峰见刁龙咽喉上虽然捏着一支丹鹤镖,似乎尚还留有一口游气,当下连忙纵身而上,喝道:“说出恩师被害经过,可获不死!”
刁龙断断续续,呻吟似他说道:“我只……知道……不……不是我!”
南宫华接着喝问道:“今夜来的还有谁?”
刁龙低弱地喘着道:“来的人……多……多得很,你们这两个娃儿,谁……谁……也别想……活着离开此地。”
南宫华恨声说道:“至死不知悔改!”
左手一松,引身而下,再也不加理会。
朱元峰跟着下地,低声道:“又有生意上门矣!”
南宫华连忙传音问道:“哪一边?”
朱元峰匆匆说道:“这次由我来。”
说着,身子一闪,贴去窗侧。南官华为投桃报李起见,这时一面移步向房外走去,一面压着嗓音低唤道:“元峰,你要去哪里?别乱闯!”
窗门无风自启,半截身躯伸进来;上面是一张骚窖绕腮的猴形面孔,双目中闪烁着恶毒的笑意;下面一只手,捏着一支三棱镖,对着南宫华后心,肘腕一扬,便待抖臂打出。
另一只手臂,突自斜刺里,电疾抓出:“这样不够光明,朋友!”
那贼人闻声知警,欲待缩手,为时己迟。
朱元峰五指一紧一绞,以擒拿手法,先将贼人制服得不能动弹,然后一手卡住贼子后颈拖死狗般,拉进房中。
南宫华转过身来,目光所及,不禁轻轻一咦,同时迅上一步,出手如风,一举点了贼人三四处大穴。
朱元峰讶然道:“此人是谁?”
南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