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嘿嘿笑:“我才不怕呢……”
女的叫了:“再不快……奴家要叫了……”
男的嘻嘻笑:“你……叫好了,我说不会有人来的,来了……也不怕……”
南宫华一阵面红心跳,暗道:“真的是渔人,这么晚在这里做什么?”
男的一阵急喘,语不成声的:“你……你这骚货……吁”
长长地一声喘息,声音也静止下来了。
女的笑了:“咕……你还不快让奴家起来?小心着了凉,听老婆子说,着了凉会得什么……”
男的又吁了一口长气:“骚货,你竟咒我会得夹阴伤寒?不饶你,再来!”
只听女的嘻嘻笑:“你不要命了?快四更天啦!奴家必须,快回去!”
男的道:“明夜……早点来!……”
接着,是啧啧连声,“啪”的一声脆响,也不知是谁打了谁?
南宫华再笨,也已听出是什么事了?
她狠狠啐了一口,掩耳不迭,幸而她没有看到人影,一则地道太黑暗,二则相距约三四丈远,又是转折处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恨得牙痒痒地飘身落在朱元峰面前,一扬玉手,就要……一阵又窘迫,又羞愤的心情上涌,她一低蜂首,差点羞出泪来。
那是多么委屈,多么难堪……她的玉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这一握,她感觉得到,也体会得到,该打的冤家,为何会这么“捉狭”,也可想到他不安而抱歉的难言心情,只有她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这刹那间,她羞虽未褪,气却消了,为了“表示”一下女孩子的“怒恼”,她挣脱了他的手!
是么,少女的尊严,不容“损害”,矜持中,她非这样“表示无言的抗议”不可!
朱元峰轻笑道:“怎么样?”
南宫华红脸啐了一口道:“原来是一对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