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汉道:“司事。”
兽心翁道:“所司何事?”
高中汉道:“厨务。”
兽心翁道:“酒是谁叫你出来买的?”
高中汉道:“葫芦叟。”
兽心翁嘿嘿一笑道:“不是你小子这一提,老夫几乎将这老鬼忘记干净,这老鬼时时不忘喝一杯,雅兴倒是不浅。嘿嘿嘿!”
令狐平暗暗叹了口气,想不到毛病又是出在这老鬼身上。
老酒鬼不是说过不再喝酒吗?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兽心翁脸色一整,又道:“奇士堡的那个什么丙寅奇士如今是不是跟你们大伙儿在一起?”
高中汉道:“不在一起。”
兽心翁道:“胡说!”
高中汉道:“实情如此。”
兽心翁冷笑道:“不让你小子吃点苦头,你小子当然不会说真话。”
接着转向白骨叉,喝道:“方护法替这小子松松骨头!”
白骨叉应声止步,照肩一掌砍去!
夜走千户身躯一倾,斜里绊出好几步,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一掌当然不会太轻,夜走千户脸色发白,额汗如豆,一条左臂登时软垂下来。
兽心翁哼了一声道:“你小子记住,这只是一点见面礼,你小子如不实说,还有好戏在后面。”
脸孔一寒,沉声接着道:“那个丙寅奇士有没有跟你们住在一起?”
高中汉道:“没有。”
兽心翁勃然大怒道:“好哇!你小子大概是活腻了。方护法,别闲着,再让这小子尝尝甜头!”
白骨叉应声又是一腿飞扫而出。
夜走千户应腿倒地,挣了一挣,未能爬起,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这一腿显然比刚才那一掌重多了。
兽心翁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