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都难逃一死?
她为什么那样富有?
她为什么那样好赌?
而令狐平,较一般人更多一个疑问,那便是昨天在张四烂眼处,她正赌到兴头上,为何会突然离去?
一件什么重要的事,竟使她离去得那么匆促?
这一切的一切,马上都要揭开了!
令狐平虽然胆大,却并不鲁莽。他知道这个女人决不能等闲视之。
过去那个马姓汉子和薛姓汉子都不算什么,甚至关家三兄弟向这女人低头,都算不了一回事。
但是,连三才刀闵全寿,以蓝衣护法之身份,都死得这般无声无息,情形就不同了。
不说别的,就是换了他这位浪荡公子,要想收拾三才刀这样的人物,也得大费一番手脚,那说法像拍苍蝇一样,前后不过一眨眼工夫,便将人头送去分舵?
所以,他只约略一打量,便循着石级,继续升向第二层。
他现在的外形,是一名十足冬烘先生:一名冬烘,寻幽访胜,凭吊古迹,乃常见之事,就是被发现了,也好有个借口。
他人虽升向第二层,注意力却仍放在底层的地面上;只要下面有一点点动静,决逃不过他的耳目。
可是,尽管他将脚步放得很重,同时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那样,向上走不到几级,便停下来咳嗽一样,但下面仍然平静如常,一点异样也没有。
令狐平心底渐渐升起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不相信住在底层中的人,对古塔中已来了不速之客,仍然一无所知。
那么,下面的那位花大娘,为什么还不采取行动呢?”
是凑巧碰上这女人因事外出,尚未回转呢?
还是这女人因为他只是个无害的老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呢?
令狐平一边思忖着,一边继续向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