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一件事,鼎老应该不难以腹案,就是主持擂台的三名总管,均非杨府之人!”
甲子奇士皱眉道:“这次晋南发生水灾,除了本堡,便数这老儿最卖力,总不能说,他在襄阳设了擂台,就犯了什么不良企图呀!”
令狐平深深叹了口气道:“阿平非不知道这种事实在言之过早,只是,只是……”
甲子奇士道:“只是怎样?”
令狐平一摇道:“多言无益,今天这番话,请鼎老只当阿平没说就是了!”
说着,俯身捡起那把降龙宝剑,深施一礼,转身大步出林而去!
萧瑟秋风。
斜阳古道。
一辆高篷马车,浸浴在萧瑟秋风中,奔驰在斜阳古道上。远处,一角城郭,遥遥在望,那是登封城。
在这辆驶向登封的马车中,一共坐了四个人。
三名五旬出头的老者,一名双十上下,脸色白中泛青,虽然带着一副宿酒未醒的俯惺之态,却仍于眉梢眼角隐透着一股勃勃英气的紫衣少年!
这三老一少不是别人,正是襄阳杨府上的四位大总管。
青衣总管詹世光。
蓝衣总管冯佳运。
黄衣总管尚元阳。
以及那位总管中的总管浪荡公子令狐平。
他们这一行,是走潼关求亲的。擂期结束后,令狐平声称要去潼关舒府,看看他那位心上人舒美凤姑娘,顺便提提亲事。他问詹、冯、尚等人有无共游一趟河洛之雅兴,三人原本来自潼关舒府,最终之目的便是要将他这位浪荡公子引到舒府中去,闻言自是正中下怀!”
这时,奔驰中的马车,突然一个颤顿,遽尔停歇下来。
由于车子刹得太急,车中的四位大总管,几乎全给抖去车厢之外,黄衣总管尚元阳向前面怒喝道:“杨福!你是不是想死?”
车帘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