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不觉地伸出双手,想将对方扶起问个究竟,当他的手指触及对方双肩,一种滑软的感觉猛然令他忆及彼此间的身分,慌忙缩手不迭。
他退后一步,低声唤道:“夫人,你,怎么啦?”
黑衣女子浑若未闻、依然饮泣不已。
司徒烈虽然心急,但除了挂手,摇头,叹气外,无计可施。
他背着手,咬着下后,在室内一圈又一圈的来回踱着,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看看饮泣的黑衣女子,天花板永远是那种老样子,而黑衣女子的饮泣,也毫无中止的趋势。
他付道:这样耗下去,实在不是办法。
于是,他再度走至黑衣女子身边,沉声道:“夫人,听见我在说话吗?假如夫人听见了,我想请问夫人一声,夫人难道是为了找个哭泣的地方,才到这儿来的吗?”
他的声音很响,黑衣女子的哭泣,果然应声而止。
司徒烈不敢怠慢,抓紧机会,沉声又道:“夫人如系无意路过,敢请夫人以玉体为重,早点回转将息,要是夫人来此系为了有所见教,在下敬谨提醒夫人一声,时光已经不早了!”
黑衣女子娇躯一挣,蓦地挺直。
她迅速地放下披风,同时披去脸上的黑纱。
司徒烈抬眼一看,身不由己地愕然退出半步,同时在心底惊呼道:‘啊啊,她怎么成了这副样子的呢?”
日间,她,七星七娇,散花仙子,还是那样地美如玉,娇若花艳,现在却是如此般地苍白,憔悴,宛似大病初愈,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她望着司徒烈,觉得视线不清,这才像记起什么似的抬臂将两串泪珠轻轻拭去。
散花仙子缓缓放落手臂,抬脸朝司徒烈淡淡一笑道:“你看什么看奴家突然老多了,是吗?”
她不容惶促不安的司徒烈提出分辩,又是淡淡一笑道:“别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