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双眸环瞪,目光有如两道寒电,她以旗柄指定在司徒烈脸上,胸前起伏,旗柄也在微微颤抖,厉声又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应该明白!”
司徒烈又怒又气又糊涂,禁不住冷冷一笑道:“也许我应该明白,但事实上恰恰相反!”
黑衣女子前跨一步,厉声又道:“你,你敢推说你不明白?”
“明白的只是夫人你自己!”
黑衣女子摔去手中小旗,回手按向剑柄,猛一跺足,狂喝道:“闭嘴!”
司徒烈勃然大怒,心说,咦,这女人莫非是疯了么?当下强忍怒气,仰脸肃容沉声道:
“请夫人睁眼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在下郑重敬告夫人,它就是在下尊重夫人的原因,尚望夫人别太过分!”
司徒烈色正声严,双目神光湛然,不怒自威。
他一面沉声说着,同时向左壁的那架书橱,有力的挥臂一指。
黑衣女子的眼光,情不由己地顺着司徒烈的手臂一转,望向左壁,说也奇怪,黑衣女子的目光自经触及那具平淡无奇的书橱之后,目光好似跟那具书橱胶着了一样,再也挪移不开了。
她,怔怔地,呆呆地,凝神又似失神地望着,望着,一动不动,有如一尊泥偶。
司徒烈先是不断皱眉,好似甚为不解,但是,在他不断抬眼打量黑衣女子的神情之后,没多久,也像受了黑衣女子的感染,呆呆地,怔怔地,伴着黑衣女子朝那具平淡无奇的书橱出神默望起来。
夜风如啸,到处洒散着阴寒的寂寞。
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黑衣女子像梦呓般地呻吟了一声,缓缓地掉过脸来,喃喃自语道:“奴家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是,现在又忘了……奴……奴家怎么啦?”
她偶尔瞥及身前的司徒烈,不禁又是一声轻啊,好似先前直未发觉。她朝司徒烈望了片刻,茫然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