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了。”
“非但如此,我记得我还曾帮你说过一句,不是么?”
“是呀!”
“但还记得我的要求吗?”
司徒烈微微一怔,散花仙子仰脸带着薄责的口气又道:“我只问你,你以为如何?
你以为如何呢?”
“我以为么?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
“那你以为可能喽?”
“是的!”
司徒烈听了,既感诧异,又觉新鲜。
他为了满足好奇心,本待再问下去,但旋又转念忖道:天也快亮了,对方神志不太健全,我又何必如此认真?
当下微微一笑道:“我以为不可能,而你以为可能,像这种玄而又玄的问题,我们大可保留两个结论。”
“我不以为然。”
“我却以为应该到此为止。”
“中止得不是时候。”
司徒烈苦笑道:“女侠,你知道的,天快亮了。”
散花仙子坚持道:“我们必须在天亮以前将两个结论去掉一个!”
“那又何必呢?”
“因为只有一个结论是对的!”
“那么,去掉哪一个好呢?”
“可以再谈谈。”
演变至此,散花仙子的谈吐,几已成为一种无谓的纠缠,但司徒烈知道她有病,同时了解她的致病之因,因而他告诉自己道:对待一个普通病人都应付出容忍和同情,又何况于她呢?
想罢,脸色一整,耐心地温声道:“女侠,您先前说得不错,我们之间,不是外人,因了这层关系,施力愿意诚恳地提醒女侠,我们已经耗去了不少可贵的光阴,而施力知道,我们尚有更重要的话要说,等天亮了,女侠耽搁不住,失去此一良机,岂不遗憾?”
散花仙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