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师爷大吃一惊。
眇目老人用衣袖拭去眼中泪水,朝施师爷强笑道:“施大侠,您看这多可笑,我居然哭了。”
施师爷的脸色遽然大变,语不成调地急切问道:“什么,他,他有意外?”
眇目老人摇摇头道:“没有,他很好。”
施师爷深深吸进一口大气,然后长长地嘘了出来。
“您老是施小兄弟的至亲?”
眇目老人淡然一笑道:“至亲?唔,是的,没人比我和他再亲了。”
“他人呢?”
“快来了。”
“今晚?”
“马上。”
眇目老人说毕;缓缓立起身来,伸手解开衣钮,反手脱去那件蓝布施,将背对向施师爷。
“啊,您老的驼背是伪装的?”
眇目老人又伸手在左眼上取下一块人皮胶。
“啊!您老并不是一目失明?”
眇目老人拿起桌上一条含有药品的湿面巾,狠力地在眼上擦了几遍。
施师爷猛然跳了起来。
“施力,是你?……天哪。”
四只手,紧握着。两双泪眼,相视无言。
良久良久之后,施师爷这才喃喃地道:“真想不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你,施力,你的武功长进了,你应变的机智也老练了不少,这是可喜的现象,不过,施师爷也给你愚弄得够惨的了。”
司徒烈突然摔开施师爷的手,转身到床底下拿出了一只细瓷绿碗,碗内放着两只小酒杯,两只酒杯中撂着一根长约三寸的银针。施师爷以一种茫然不解的眼光望着。司徒烈将绿碗放在书桌上,然后朝施师爷正容道:“施大侠,我们刺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可好?”
施师爷高兴地笑道:“好极了。”
司徒烈正容又道:“施大哥,你今天已是名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