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敲了好一会儿,他停手侧耳倾听,咦,好了,有回响了。
他听到一阵低沉的嗵嗵之声。
司徒烈快活地又在壁上使劲敲了三下,住手一听,通通之声也是三下,一点也不错,对方听到他的声音了。可是,墙是铁铸的,即使对方有意和他通话,声音如何透过这层铁壁呢?
司徒烈的忧虑自费了,这时,一个悠细而苍老的声音隐隐地传了过来:“朋友你是谁?”
声音仿佛来自地底。
司徒烈周身痛苦尽失,手舞足蹈地大声答道:“是我,老伯,司徒烈。”
悠细而苍老的声音又响了:“朋友,也许你已回答了我的话,可是我一点都听不到。朋友,你住的那一间可有一个碗口大的小洞口?假如有,请别对着洞口说话,到洞口对面,对着墙角试试看!”
司徒烈先凭记忆找着了那个此刻已经没有一丝亮光的洞孔,然后转身一直向前,直到两手接触到对面的铁壁,俯下身子,对着墙角喊道:“老伯,我照做了,您现在听到了吗?我叫司徒烈。”
“你是个小孩子?”苍老的声调中充满了讶异:“孩子,你今年多大?”
“十五,老伯。”
“哪里人?”
“汉中府”。
“怎会走进七星堡?”
“一言难尺……”
“你先简单地说一遍罢。”
“我因为肚子饿了,想进堡讨点吃喝的,碰上三个蛮不讲理的汉子,打了我一记耳光,赶我回头,这时堡中走出一个穿长衫的中年人,三个汉子喊他师爷,对他很恭敬,那人很好,领我进堡,给我饮食,并准我在柴房里住下,他说堡主不在”
“堡主不在?”
“是的,我来的时候不在,但昨夜他回来了。”
“堡主已经回来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