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地道:“这一点你老弟尽可放心,只要你们依着老夫吩咐行事,老夫担保没人敢动你们一根寒毛!”
天气突然变了。
出得好好的太阳,突然被一片乌云所掩盖。
不过是早茶时分,却像进入了黄昏。
跟着,没有多久,一阵雷鸣。豆大的雨点便如没珠似的稀里哗啦地落了下来。
深秋季节,这种天气可说十分少见。
即于此际,一辆黄篷马车缓缓驶至七星客栈门前停下。
车后跟着四名黄衣大汉。
这四名黄衣汉子,像是从几千人之中仔细挑选出来的一般,从背后看上去,衣着与身材完全没有分别,甚至连走路步伐也整整齐齐,不差分寸。
马车停下,他们地停下。
虽然雨水已将他们淋得像落汤鸡似的,但四人腰杆仍然挺得笔直,眼光仍然平平地望着正前。
此刻莫说下的只是一阵大雨,就是雨珠突然变成利刃,显然也改变不了他们站立的姿态。
黄色是各种颜色中最显目的一种,一辆豪华的黄篷马车,车后再跟着这样四名黄衣汉子,自然无法不引起七星镇上人们的注意。
“马车里坐的是何许人呢?”
大家纷纷猜测,但谁都无法获得结论,甚至无人知道里面坐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于是,一些好奇的人都站在门口或是屋檐底下,引颈张望,等候车门打开。
第一个迎向这辆马车的,是七星栈的伙计葛大。
葛大迎上去,不是接客,而是挡驾。
因为早在品刀大会举行的前三天,栈里的十几个房间,就挤得连一根棍子也插不进去了。
葛大弯起一条胳膊,搁在头顶上,一面冲着那四名黄衣汉子哈腰道:“对不起这几位大爷,小栈已经……”
但那四名黄衣大汉望也没望他一眼,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