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也没有,他正滔滔不绝在述说鬼影子另外一个不够朋友的故事。
一壶酒的确不能使这位快口乌八醉倒,他如今最多也只有四分酒意。
四分酒意正是一个人废话最多的时候。
白天星开始打呵欠。
但是无效。
快口乌八根本就不在乎他听不听。何况他不听,还有张弟听。话说出来只要有人听,说话的人就绝不会感到乏味。
白天星已朝张弟挤了好几次眼睛,张弟只当没有看到。
他不喜欢白天星这样耍猴子似的耍弄别人,为了要套别人的话,就请人家喝一壶酒,等到目的已达,又巴不得对方尽快离开。
他对乌八的叙述,故意装出深感兴趣的样子,为的就是要气气白天星。
白天星抓起酒壶摇摇头道:“酒没有了。”
快口乌八道:“没有关系,够了。”
他连看也没有看白天星一眼,回了这两句话之后,仍照旧说他的故事不误。
张弟笑了。
他有意无意地溜了白天星一眼,那意思仿佛说:“你的花样不是多得很吗?我已打定主意,要陪这位客人直到天亮,看你还有什么办法,能把客人赶走?”
白天星轻轻咳了一声,忽然掀开壶盖,迎着月光一照,大声道:“奇怪,真是奇怪!”
快口乌八转过脸问道:“什么事情奇怪?”
白天星指指酒壶,向张弟问道:“早上掉进去的那只灶鸡儿,怎么不见了?”
快口乌八像被人在屁股上扎了一针似的,突然跳了起来道:“会么?一只灶鸡儿?有灶鸡儿掉进去的酒,你们自己不喝,却拿来给我喝?你们他妈的请客,原来就是这种请法的?”
白天星满脸赔笑道:“当时我也没有看清楚,说不定……也许……也许只是一只壁虎。”
快口乌八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