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给他们满意的代价,他们就不必去斤斤计较理在那一边。”
这当然是一片歪理。
但是,歪理说起来,有时也会头头是道,张弟一时竟想不出拿什么话来加以驳斥。他这时却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望着白天星,欲言又止地说道:“你”
白天星微笑道:“我怎样?”
张弟瞪着眼睛道:“江湖上的事,你几乎没有一桩不知道,江湖上的人物,你也几乎没有一个不认识你究竟是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天星微笑道:“白天星,人称浪子,二十五岁,尚未成家,吃喝玩乐,样样在行,成天嘻嘻哈哈,既不发怒,也不发愁,赚钱和花钱,都是好手,除此而外,多多少少会一点武功。”
他又笑了一下道:“这番自我介绍,够不够详尽?”
张弟注目道:“你擅长的,是哪一种武功?”
白天星道:“样样都懂一点。”
张弟道:“刀法如何?”
白天星道:“稍逊于拳脚。”
张弟一哦道:“你除了精通刀法之外,还练过拳腿功夫?”
白天星笑笑道:“是的,不过,这两项就是总加起来,还不及我在轻功方面一半的成就。”
张弟有点恼火道:“我问的是正经话一,少开玩笑好不好?”
白天星笑道:“谁开玩笑?你又没有见我施展过,你怎知道我的拳脚不比刀法好,轻功不比拳脚高明?”
他笑了一下,又道:“其实这些你根本都可以不必问。”
张弟道:“为什么?”
白天星笑道:“你应该等着将来用眼睛看!”
张弟道:“将来什么时候?”
白天星笑道:“等别人觉得我们活着对他是一种阻碍或是祸患的时候,也许就是明天,也许就是今夜!”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