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迟早必死刀下!”
布幡下面似是坠了铅条,虽然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依然垂得很直,由于布是上等白细布,所以无论正面或反面,幡上的红字都可以瞧得清清楚楚。
布白如雪。
字红如血。
所有的声音突然静止。
快刀马上轻轻一收马鞍,仔细打量了那布幡一眼,只微微地皱了皱眉头,脸上很快又露出了笑容。
一个穿长衫的中年人,突然从对面跳了出来,戟指高声大吼道:“黑皮,你出来!”
一个粗壮黝黑的汉子,从豆腐店里应声走出。
这汉子当然就是黑皮牛二。
黑皮牛二边往外走,一边还在搓着掌心的绳梢,他刚刚才把竹杆在门框上用绳拴好。他走上街心,向长衫中年人哈腰赔笑道:“蔡大爷早。”
蔡大爷面孔铁青,一手朝那布幡一指道:“你这算什么意思?”
黑皮牛二微微一愣,接着又笑了起来道:“蔡爷别寻开心好不好,我牛二一个大字不识,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字也不是我写的,我怎晓得是什么意思?”
蔡大爷气呼呼地道:“那么这是谁叫你挂出来的?”
黑皮牛二道:“一个外地客人。”
蔡大爷道:“那人在哪里?”
黑皮牛二道:“走了。”
蔡大爷道:“什么时候走的?”
黑皮牛二道:“昨晚。”
蔡大爷瞪着眼睛道:“是个生做什么样子的家伙?”
黑皮牛二用手比了几下,但没有能比出个所以然来。
他摸摸满是癞疤的头皮,苦笑道:“我……我……不知道。”
蔡大爷有点冒火道:“什么?你不知道?你没有看到那个人?”
黑皮牛二道:“看是看到了。”
蔡大爷怒道:“既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