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二指却已不翼而飞。痛得他厉啸一声,似离弦急矢般疾奔而去。
刚好武扬于此时赶到,他一剑斩了最后一个黄衣番僧,大喝一声:“秃驴!你还想走?”
当他腾身追补的瞬间,骆双城扬唤道:“武扬,穷寇莫追。”
原来骆双城眼看骆来卿与爱女二人危机一发,而自己却被困于四片飞钹之中,没法驰援,心急如焚中,却急出一个办法来。
她想到那飞钹之所以能围住她,不怕她的指点剑劈和掌震,那是由于发射的手法特异之故。
如能顺着它飞行的方向加以点拨,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想到就做,居然轻易地将那四片飞钹拨跌四丈之外,而此时也正是红衣番僧锻己追去,刚刚赶到的武扬腾身欲追之瞬间,她于暗道一声惭愧之余,才出声将武扬唤住。
武扬硬行刹住,目注骆双城道:“伯母,没受伤么?”
骆双城道:“还好,只是受了一场虚惊。”
顿了顿话锋,轻叹着接道:“只因我一念轻敌。凡乎铸成没法挽救的大错,如非这侠……”
顿住话锋,目注那斑发老者敛任为礼道:“大恩不敢言谢,请教……”
斑发老者一面还礼一面截口笑道:“大姊,我是林慕陶呀!”
骆双城身躯一震,颤声道:“你……慕陶……这些年来,你……”
林慕陶苦笑道:“一言难尽,大姊,待会再行详谈。”
顿住话锋,转向武扬笑道:“老弟,认识老哥哥么?”
武扬哑然失笑道:“我虽然不认识,却猜想到是老哥哥你了!”
骆双城目光分别在两人身上一扫,讶问道:“你们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林慕陶爽朗地笑道:“大姊,待会一并详谈。”
骆双城又问道:“扬儿,解药取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