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面前分别搁着的,果然正是那种安全筷。
这时只见符魔一面为老魔斟酒,一面向老魔问道:“那么,老主公既然……”
公孙老魔微微一笑,摇头道:“不用着急!”
符魔想了想,恍然领悟道:“奴才知道了,老主公深恐打草惊蛇,会使那些老家伙有所警觉,故尔佯装浑无所知状……”
公孙老魔喝了一口酒,捋须莞尔道:“那老小子不在暗中嘲笑老夫才怪,老夫进门时,仅仅一怔神,便觉察出屋上有人,而那老小子尚以为老夫蒙在鼓中,想想煞是有趣。
所以,我适才叫你派遣两个人去外面四处转转,便是这个意思,只要不使那老小子伏来这座大厅附近,暂时任其自然可也!”
巴全贵叫一声老天,一颗心几几乎当场跳出口腔,是谁胆有天大,居然伏来外面大门屋脊上?
是苏天民么?
应该不是,因为老魔指称者,是个“老小子”,此魔一身武功业已通神人玄,自无辨错之理。
同时,苏天民出去,是为了找寻疗治仙樵一身禁制方法,似乎无闲暇作此富裕之举。
巴全贵正思忖间,只听符魔又问道:“依老主公猜测,现在潜伏外面的这老小子,他可能是九帝之中的哪一帝?”
公孙老魔微笑道:“无须猜想,九帝中对轻功有自信的,全部只有两人,不是剑帝高飞虹,就是鬼帝阴炳秋!”
符魔点点头道:“老主公这份过人的辨察力与思考力,端的使奴才佩服无已。”
公孙老魔微笑道:“你老符也不必过分自谦,只要心中不为他事所烦,你们三铁卫,实际谁都不难做到这一点。
今天,你老符全副心力都用在调度人手上,这些小地方,自然要多多少少受点影响……”
老魔说至此处,满饮一杯,摸摸须梢,又笑道:“如果老夫猜得不错,门外那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