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想:那小子明明说中午可以跑酒楼,却未提到什么规矩不规矩,没想到出师不利,人还没有上楼,就先在楼下露出马脚。
只见那伙计一哦道:“你小子伤风了?不然喉咙怎么有点发哑?嘻嘻!伤风归伤风,装疯可不行!”
说着,伸手一抓,抢走一把瓜子。
大笑着走了开去道:“现在记得是什么规矩了吧!哈哈哈!”
苏天民暗暗摇头。心想:这年头,连酒楼卖瓜子,都要遭受盘剥,想想那世风如何好得了!
广阔的楼厅上,这时才只上了个两成座,二十多名酒客,三三两两散坐各处,有几桌酒菜都还没有端上来。
苏天民向一边倾着身子,提篮挂在臂弯上,一撑一撑的,开始在过道之间缓缓走动。
他不时捂着嘴巴,轻轻咳几声,以表示他着了风寒,不能像往常那般叫喊。
苏天民一边挨着桌子走,一边偷偷聆听和察看。他想听听刻下这些酒客都以什么为话题,以及观察其中有无魔庄,或九帝方面的人化身在内。
忽然,西北角落上有人叫道:“喂,是小癞子吗?送把花生来!”
苏天民不禁一阵惦掇:糟了,是熟人,等下怎么招呼才好呢?要是能晓得姓什么,也就好了。
苏天民走过去,勉强露出一脸笑容道:“来多少?”
那是两名穿着棉袍的中年人。似是烟庄上的师父,因为苏天民已在两人身上嗅到一股烟丝的味道。
这时其中脸型狭长的一人道:“两个子儿够了!”
苏天民暗暗嘘出一口气。两人好像正在谈件什么事情,对他没有尽到礼数,显然并未在意。
苏天民为了表现老练起见,在学小癞子的手法,伸手蒲袋中一抓,将一把花生放去那瘦子面前。
那瘦子眼角一溜,咦道:“就这么一点?癞子,花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