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都是老狐狸了,这一套用不上!”
中年文士干咳了一下,眨眨眼皮,注目又道:“那么尊驾与长白三雄何事结怨,可否见告?”
灰衣老者斟满一杯酒,不慌不忙的端起来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摸摸胡子,附牙笑道:
“除了‘酒色财气’四字,尚有何事?”
中年文士侧目道:“看在彼此都是老狐狸的份子上,文章能不能做得简短些?”
灰衣老者笑道:“为女人这样够简短了吧?”
中年文士头一点道:“是的,够简短,假如能再稍为润饰一下,就是一篇可圈可点,百读不厌,回味无穷的好文章了!”
灰衣老者微微一笑道:“一篇好文章,端在韵在言外,掩卷三思,穷索而后得者,方足与云佳构,在老汉说出之前,阁下何不试猜一番!”
中年文士淡淡接着道:“猜是早猜着了,只是一点弄不明白。”
灰衣老者轻哦道:“哪一点?”
中年文士缓缓说道:“依尊驾之骨相看来,可以想见尊驾在年轻时,虽非潘岳宋玉者流,亦必相当英俊可观,不过,咳……咳……想尊驾春风正当时之际,今天的三雄,恐怕还没出世吧?”
灰衣老者微微一笑道:“对我们大男人,阁下知道得不可谓不多。”
稍顿,又是微微一笑道:“对女人则似乎不然。”
中年文士任了怔道:“你是说”
灰衣文士一指,笑道:“有话等下慢慢说,那边场中,就要热闹起来了!”
原来楼厅中,胡子大汉在一再催通无效后,已于词色间渐透不耐之意,这时任吼着道:
“叫你们动手,你们不听,若是由我胡子招呼起来,那时可就够你们哥子难看的了!”
三雄圈驰如故,剑光打闪,煞气呵云,显然只待胡子大汉一出手,即将蹈隙而上,一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