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皱眉道:“老汉离开花帝时,花帝并非住在黄山,两下何从认识起?”
金笔说着,一面将铁胆客一只手腕轻轻翻转,三指轻轻搭去脉门,车厢中立即沉静下来了。
过了约莫袋烟光景,金笔摇摇头,微微一叹,同时将手缩回来,苏天民迫切地问道:
“有没有受内伤?”
金笔未即作答,沉吟了一下抬头道:“这位黄山铁胆客,老汉虽没有见过,但他的为人老汉却很清楚,老弟能不能先告诉老汉,此老于最近有无跟洞仙山庄结下什么怨嫌?”
苏天民叹了口气道:“这件事,细说起来,晚辈和令高足,还有剑帝高老儿,三个人都有一份才是。”
金笔颇感意外道:“怎么说?”
苏天民蹙额道:“晚辈和令高足,上次去黄山,一时兴之所至,竟跑去一家镖行。考取了临时趟子手,结果在野猪林因保镖有功,以致获得货主二万五千赏银………”
金笔诧异道:“这跟”
苏天民头一点道:“您且听晚辈继续说下去,您就明白了。知道这位货主是谁吗?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洞仙庄主!”
金笔猛然一呆。连胖瘦两怪都露出些许讶异之色!
苏天民接着叹了口气道:“在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我与守义固然不知道那位胖胖的货主就是洞仙座主,那位洞仙巨魔似乎也没有看出我和守义的师承出身。”
说至此处,苏天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道:“我们双方扮演得可算都很成功!”
金笔忙问道:“后来呢?”
苏天民继续说道:“那趟镖,目的地是黄山脚下的石埭,到了石埭,我们分得二万五千两赏银,便由令高足交给这位古老前辈,以便带往鲁西进行赈济………”
金笔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苏天民头一摇道:“不!这尚非主要原因,最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