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与贵局什么关系?”
古姓镖师微微一笑道:“中表兄弟。”
罗大官人深深嘘出一口大气道:“这样说来当然没有什么问题。”
次日,一行继续登程,过了三叉湾,野猪林遥遥在望。这时约莫晌午时分,那名旗手照例纵骑向那片密林驰去,手上的三角镖旗在白日下迎风闪拂,霍霍作响,看上去煞是精神。
古姓镖师目送那名旗手远去,回过头来向另一匹马背上的张姓镖师笑着道:“咱们每次打这儿经过,双鞭豹都要招待一番,弄得大伙儿都怪不好意思的,凭良心说,咱倒真希望那老儿今天不在。”
张姓镖师笑答道:“古兄也真迂蠢,人家是中表兄弟,哪会在乎这点小小破费?我们是振汉的伙计,说起来也是一家人,这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张姓镖师话刚说完,那名旗手的黄色坐骑已自树林中倒奔回程。
古张两镖师于马背上含笑注目,微微点头,忽然间,古张两镖师双双一咦,二人脸色同时大变。
那名旗手愈来愈近了,去时是个大活人,不意回来已经变成一具横挂马背的死尸,只见那旗手也不知道是丧于什么兵刃,满脸是血,七窍难分,那支红黄相间的三角镖旗则不忍目睹地遭人连柄插在后背上。
货车顶上的贾楞子朝表弟小喜子侧脸望了一眼,小喜子双眉紧皱,默然不语,似乎正在思索一件什么事。
古、张二镖师于看清那名旗手的死状之后,均为之既骇且怒,基于黑道规矩,除非为了私仇,劫镖是一向不得伤害旗手或随行之杂工等人员的,而现在,旗手首先遇害,遇害者,是开封振汉镖局的旗手,加害者则是振汉镖局主的中表兄弟,这种事设非亲目所睹,说来有谁能信?
古张两镖师人人脸色铁青,同时迅速展开应变行动。
古镖师吩咐一名趟子手去请值班休息的李姓镖师,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