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纳人家这番劝阻为上。要去洞仙山庄查察,将来有的是机会,又何必一定要非在今夜?”
闵守义皱眉道:“那么我们现在去哪里?”
苏天民道:“再去令师住处看看,然后再作决定亦不为迟。”
于是,苏闵二人重新来到北城城脚那一排木屋前面,不过,二人所看到的,仍与先前别无二样,二人于屋前伫立了片刻,最后苏天民说道:“令师夫妇看样子是真的不会再回到这里了,你是他们的徒弟,如果继续呆在这座开封城中似乎也不怎么妥当;而小弟我,本来即无来此之必要,加以这两天又发生这许多离奇事,我看咱们不如结伴共赴黄山一行,且看见过花帝交出这朵白玉花符之后有没有什么收获。”
闵守义道:“既然如此,苏兄有否考虑到咱们是不是需要易容一番?”
苏天民点头道:“为求太平、自然以另换一副面目较妥,关于易容术,小弟曾由家祖传授过,不过尚还没有正式加以应用,小弟一直想试上一试,只是苦无机会,想想一定很有趣你说我们以饰扮何种身份为佳?”
蔡举人街的振汉镖局门口这天贴出一张黄报条,该局日内将有一趟镖货押送黄山脚下的石埭,须要招请二名短期粗工,言明管吃住,外付工银十二两正,像货送达后,回程即行解雇。
十二两银子足够中人之家一年之使费,而跑一趟黄山,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天,这在当时,可说是个相当不菲的优差,所以报条一贴出来,振汉镖局门口立即挤满了形形式式的苦力,人人都想获得此一位置。
在长蛇-般的人群中,这时挤着二名很惹眼的破衣小伙子,二人年纪均在十七八岁左右,一个白白净净的,满脸呆气,一个黑黑瘦瘦的,有如大病初愈,镖局方面为示公平起见,曾宣布凡参加应征者都将过同样考试,然后当众取录其中最优者二名,但是,当主试镖师考到这二名小伙子时,那位镖师皱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