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双面利及,正适时叉住吴春牛的蒙古刀。
史艳文向後一扯,手腕一扭,那把蒙古刀便被牢牢咬住。
史艳文喝声“放手!”只一搜,右手的霎帚已拂向吴春牛,别的一声,尘尾未到,风声先至,
吴春牛计上心来,又想起师公马天龙送他的那份见面礼——“丢刀拨腿”。
他喝声“好!”
将身一偏,让过云帚,蒙古刀一顿,向上一提,那蛇头铁拐也跟着抬了起来,当两器刚刚举到肩齐,他用力一搜,猛然松手。
一词旋风飞脚,哗:已飞踢史艳文的左手腕上。
他的铁靴硬如辖石,就是一流好手被踢中脉门都不可能不松手。即使腕骨未碎,兵器也会脱手。
史艳文哀呼一声,不但叉住的蒙古刀落地,那支蛇头铁拐也跌落在地。
史艳文还没有摸清对手的路数,吴春牛已再度飞起双腿,踢向史艳文面门。
史艳文忍着痛,往後跃开。
吴春牛双腿踢空,正好趁机捡起蒙古刀和史艳文的蛇头铁拐。
他手持两样兵器,腾身跃起,直扑史艳文。
史艳文定定神,猛然忆及,对手使的是马家天方派的武功路数。
他知道马家父女,如今在陕玉门关,占据了覃家枣园,杀了他的表弟覃青璧、覃青玉,又打伤表妹覃青佩。
这场仇恨,他日夜想报。
吴春牛很可能跟马天龙有关,如今自己送上门来,他会用最残酷的方法生擒吴春牛,再想到此处,史艳文忽然精神大振。他施平生本事,浑身功夫,只凭手中云帚,舞动起来。但听得刷刷连响么声,夹着尘尾拨风的嘶嘶声,黑光卷处,同吴春牛迎来。吴春牛举铁拐、蒙古刀向史艳文当面刺去。这时史艳文已严守门户,在云帚的挥酒下,尘尾已变成一面防身的盾牌,将他的上身遮住。
吴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