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他们背後的势力我们都得罪不起,你看怎么辨才好?”
苗可秀盛眉道:“我也拿不定主意。如果放了,这两人绝不会和咱们干休的。如果杀了,咱们有几百个徒众在这里、难保不会漏消息出去,人多口杂,怎么也封不住的。迟早李烈、马天龙、杨开泰都会知道,那时我们抵赖不掉,就大祸临头了。”
史艳文着急道:“既不能放,又不能杀,那怎么办?”,
苗可秀沉吟道:“这件事不致于马上传到步寿原。这两人虽然带来了二三十人,但没有留下活口。
等过几天,我们将两人放了,却让徒众都看见。
咱们悄悄在後面跟踪,看两人往那里走,等到了一个僻静的野地里,再干掉他们,抛到山沟里狼。将来就算有人追问,我们也没有干系。”
史艳文大喜过望,拉着苗可秀的手道:“你真是个女诸葛!好!咱们依计而行。”
吴春牛和杨龙珠被困在屋子里,没有受拷打,反而每日有人送饭送水,伤口也数了刀创药。吴春牛想活动一下筋骨。但双手困得结实,血液不畅通,弄得全身都麻木似的。吴春牛道:“碎铁片还没有取出,敷上药又有什么用?”
杨龙珠瞥了他一眼,喃喃道:“春牛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拖过去,将来还大有可为。”
她走近吴春牛,用绳索未困紧的一支小指头,搔搔吴春牛的胸口:“这种碎铁片嵌进皮肤里,就算外面结疤了,还是很难忍受痛楚。”
吴春牛道:“你背上痛不痛?”
杨龙珠轻轻摇头。
她很想告诉吴春牛,这是她首次尝到这种痛苦,但她一直没有开口。
过了二一天,两人又被押进神堂。
这回的过程,依旧和三天前雷同。
但这次跳上神坛,浑身乱抖的史艳文,却大叫道:“我神张翼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