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你!”
胡八姑不觉又是一怔道:“专门对付我一个人?”
花人才道:“是的。他们认为你是目前天狼会中,最令人头痛的人,只要去掉你这位血观音便可以扭转大局。”
胡八姑冷笑:“他们以为我血观音这般容易收拾?只要有一个虎刀段春就够了?”
花人才道:“他们认为有了虎刀段春,再加上龙剑公冶长,便不难达到目的。”
“这是谁出的主意?”
“花六!”
“花六?”
“是的。”
“嘿嘿,好个大胆的花六!”
“你想错了,花六的胆子并不大。在实际上,情形正好相反,关洛七雄之中,就数花六的胆子最小!”
“这话怎么说?”
“花六想出这主意,其实是别有居心。”
“他对你说过了?”
“我们是堂兄弟,他有心事,从来没瞒过我。”
“他是什么居心?”
“这是他最后的一步棋,能请到虎刀助阵,他就继续观望下去,否则,他便打算独善其身。”
“一溜了之?”
“这是办法之一,当然这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除此而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这便是他指派我来当说客的原因。”
“准备向本会输诚?”
“正是如此。”
“所以刚才你就冒冒失失地走进了这座院子?”
“这是我一时迷糊。”
“你不是有意来接洽的?”
“不是,因为我还没有见到虎刀段春,一时还没有决定该不该这样做。”
胡八姑似乎深受感动,点点头道:“好,你说得很清楚,也很坦率,花六的心意,我是可以成全他。”